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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苏狂魔的小雷文聚集地 犯病地「不用fo呀,有缘tag见」

「喻叶」桃花坯

桃花坯
cp喻叶 一个无责任后续

仍是一株桃花,晚春时节,纵使山高气凉,抵不住入侵的暖阳,花瓣凋零一地,树上孤零零悬了几片。
寺庙石板地不见一片落叶,一树的桃花却不见有人清扫,熙熙往往的游客践踏而过,碾成泥,带走了余香。

喻文州静候解签,前一个是将要出阁的少女,按捺春心,初为人妇,既恐惧又向往,满心盼望求得一支上上姻缘签,得到解读果真如此,又掩住羞赧柔声多问了几个问题,来来去去无外乎那几个老生常谈。

数十台阶之下,叶修摘了支桃花叼在嘴里,不安分地四下顾望,花瓣落了一片一片,偏不向上迎上热切的目光。

桃花打了一片下来,喻文州堪堪收回视线,跟前的姑娘总算把普通的心安放会原处,被贴身的婢女牵引着离开,喻文州将手中的签子恭敬递了过去,解签的师傅却不接,搁笔稍倾合上文案,“施主觉得这寺庙光景如何?”
“雅致。”
“人流又如何?”
“客似云来,熙来攘往。”

喻文州等着他往下谈,师傅忖掌笑道:“公子气度凌云,绝世风采,光临小庙不胜荣幸,寺院风景赏的,花香嗅得,这签却是不必再解?
“何故?”
“万物乾坤公子尚有心掌控,何况是心尖上之人,你既不信,何必解签?”

意欲深问,师傅却是摇头神秘做一“佛曰不可说不可说”之状,喻文州本就没上心,对方不愿多说自然君子风度不再强求,道了谢,仍是付了解签的银钱,将木签子笼回袖中,闲庭信步,饶有兴致地避过落花朵朵,一步一踱走到叶修跟前。

“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叶修吐掉咬得光秃秃的桃花枝,从台阶上跳上来,正落在边沿,喻文州顺手将他扶一扶,“小心摔着。”
“看起来心情不差嘛,上上签?”
喻文州就没松开对方主动伸过来的手,反而握得更牢些,一边催他快些离开,自己却吊着卖关子,扯起淡来眼睛不眨,“不,下下签,但是却有机会转为上上签。”

叶修暗自使力,却无论如何不能抽身,恼得虚虚踹了一脚,“荒谬至极。”
“去看江南水乡,去寻十里桃花源,可好?”
叶修应得欢快,喻文州不提,他也是要想的,喻文州不去,他自个儿也是要出发的,一个人不若两个人,还省了他游说喻文州的时间,甚好。

这两人,一个提议时一腔热血,一个答应时一股脑儿,亏得平日都是周全之人,贴身衣物金银细软,少时离家更不能亏待自己。

叶修与喻文州同行,那绝不是缠缠绵绵的鸳鸯躲避棍棒,如邀所言,男儿志在四方,只是不愿拒在一方别院,熟读圣贤书考取功名路,只是向往没见过的风景罢了。喻文州为何相邀,在他考虑范围,却不能主导决定,他追求什么逃避什么是他自己的事,叶修要他扮演的身份只是一个同路搭伙之人。
可惜,叶修却忘了,众人将他二人如何揣摩,他抛却家族同喻文州一道离去,落在旁人眼里是如何的胆大妄为。

天灰蒙蒙地亮,雾气尚未散去,掌了昏黄的灯笼,牵着马厩里最好的马,长亭相约见面,骏马奔腾,潇潇洒洒,残碗粗茶,大口吃面,好不畅快。
或许是苍天捉弄人,两位出门左拥右护的公子哥,凭着新鲜劲,秉着精神气赶路,夜色浓重到马匹再迈不开步伐之时,早已错过了投宿的店家,破庙将就一晚,翌日盘缠却是分文不剩。

那都是后话,败庙无看管之人,香烛不灭,门被推开,年久的朽木摩擦在黑夜中肆无忌惮地放大可怖之音,一股腐味铺面而来,喻文州掩鼻躲了一躲,叶修毫无惧色,率先迈入门槛,草草打理一番才唤喻文州进来。

两团稻草,正对坐落中央的关公相,烛光印照下,尤为瘆人,喻文州瞅着瞅着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叶修严肃地教育他,“出门在外,你要会吃苦!不来帮把手,还要傻笑着,可不太君子?”
喻文州忍住笑意,问他:“关公像前方卧榻,夜里转过身也要被吓到。”
“我们要是被吓到,小贼也得被吓半死,安全。”

喻文州才不愿和叶修较真歪理,从小到大没赢过,自然也不指望这时能将叶修说服,将自己的那团稻草铺得更亲厚柔软些。
劳累一天,二人就着烛火沉沉睡去。

小贼还算厚道,只卷走了现银,钱庄支票和衣物原封不动。
“安全一些?”
“⋯⋯这关公老爷不太显灵,怨不得香火稀薄。”
喻文州将二人所剩的行李盘点重新打包,看着叶修微笑。
“咳咳。”叶修有些挂不住面子,尴尬地轻咳。
喻文州很上道,知心体已地宽慰:“出门在外,懂得吃苦就好。”
叶修:“⋯⋯”

后门打了井水,相持着潦草洗漱,整顿所剩无几的行装,马还在,一匹不少,二人各自利索跨上,一扬鞭,尘土弥漫,又是清雅风度的乌衣少年。

一方的感情来得汹涌如潮,一方却是温软绵长,如若不想受伤,千般期盼万般念想只幻做一句——
来日方长。


强行的end
打end是因为好像有了比较容易tbc(你不要立fla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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